“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2005年,选秀节目《超级女声》就这么红了,当年可谓是万人空巷的收视率。
据2004年第一届《超级女声》的举行已经12年了,要不是手机新闻的推送,笔者并不会注意到今年的超级女声已经进行了大半年了,新闻标题很惊悚,“2016年的超女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之类,除了几个月前因为辱骂选手的超女评委遭到网友骂声一片和部分参赛选手长得实在太像网红外,这个节目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超级女声:见证媒介传播变化的典范
有了2004年第一届《超级女声》的预热,2005年的《超级女声》可以载入综艺节目的史册。数据显示,2005年的《超级女声》吸引了12万多名年轻女孩参与其中,大约有4亿观众收看了2005年8月26日的总决赛电视直播,有800多万人使用手机发送短信为自己支持的选手投票。
湖南卫视更是因为《越级女声》的广告收入和短信收入双双超过3000万元,这还没有计算品牌和衍生产品的盈利、天娱传媒在艺人经纪的收入以及湖南卫视自身的品牌价值提升。
12年前,湖南卫视用超级女声开启了全民选秀的年代。从媒体业者的视角切入分析,2005年超女制胜的法器,应该是“电视草根直播”+“短信互动”,当年最新潮的玩法。
12年后的今天,一个SNS突起、LBS是常态、live为主流的年代,选秀的平台早已不局限于现场报名了,比起参赛选手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去各大参赛地点报名等待,,2016年的超女将海选的承办权下放给了各大新媒体平台,包括多省的IPTV、唱吧优酷爱奇艺甚至B站等纯正血统的互联网平台都有很大的活动自主权。
此外,报名、投票有芒果TV客户端、二维码、微信、唱吧等多款APP等,代言的年轻偶像如吴亦凡(这哥们最近陷入舆论风波)等都是深谙微博等社交工具的个中高手,而最终的价值变现,则有支付宝、微信支付等流行工具的促进和转化。2016届的超女在好多地区把这些软件玩得风生水起。可谓百鸟齐鸣,对于主要参赛人群是80后、90后甚至00后来说,既方便了参赛者,也为平台注入了活力。
新媒体也不能挽救超女颓势
12年前的《超级女声》让高高在上的综艺节目亲了一把民,事实证明接地气的节目还是能受到观众的热捧的,观众们一边看比赛一边为喜爱的选手投票加油,仿佛选手的命运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12年后的中国综艺节目,从明星滚泥潭上山下乡到素人撕逼、孩子们吵吵闹闹,真人秀已经屡见不鲜,《超级女声》即使启用再多的平台再新颖的方式,也难续12年前的态势。
新媒体只是一个工具,超女快男这些年,如“快男苏醒因女友暴打李炜”、“张杰、陈楚生天价解约门”、“短信造假投票黑幕”等负面新闻层出不穷,其“娱乐性”在观众心中大打折扣。
同时,作为超女快男的优胜者,签约天娱是其进军娱乐圈的第二步,然而,由于旗下艺人积压太多,转换率过低,天娱为了消耗这些艺人,各大晚会典礼电视剧综艺节目都给了机会,然而,好的节目需要好的艺人,硬塞的艺人只能引起观众的方案,这就是为什么每次跨年演唱会湖南卫视的天娱艺人表演时都会被批“又一群妖魔鬼怪在群舞”。
超女现象短暂且不可复制
新闻传播学中的“议程设置”也在超女中运用得得心应手。简单来说就是媒体操作民意,受众接受和关注的东西都是媒体喂食的。媒体用一股强势力量推动了媒体议程向公众议程的转变。无论超级女声的制作者是否懂得传播学里的“议程设置”理论,实际的结果便是超女制作者最大化地挖掘了媒体的议程设置效果。
总的来说,超女无疑是成功的,但成功不可复制。作为一种非常规的电视节目形式,超级女声的制作机构一大任务就是推动媒体联动,从电视到互联网、报纸、广播,以及手机短信等来报道超女。为了让各媒体报道超女,无所不用其极,几乎用尽了娱乐新闻圈现有的所有手段。然而,任何工具的改变都不能改变主体的核心,超女的核心是娱乐,是平民歌手打破阶层的一个方式,随着平台的开放,超女这个平台并非稀缺资源,落幕也是迟早的事。